昆虫记 介绍昆虫记 介绍动物的生活习性动物的生活习性 《昆虫记》里所有动物的特点与习性

作者&投稿:路侍 2024-06-30
昆虫记 介绍动物的生活习性

昆虫的生活习性

一、活动的昼夜节律:
节律(Rhythm)就是有一定节奏的变化规律。昼夜节律(circadian rhythm)则是与自然中昼夜变化规律相吻合的节律。
绝大多数昆虫的活动,如飞翔、取食、交配等等,甚至有些昆虫的孵化、羽化,均有它的昼夜节律。这些都是种的特征,是对该种有利于生存、繁育的生活习性。这样,我们可把在白昼活动(不管是白昼的那一段时间活动)的昆虫称为日出性或昼出性(diurnal)昆虫;夜间活动的昆虫称为夜出性(nocturnal)昆虫;还有一些只在弱光下如黎明时、黄昏时活动的,则称弱光性(crepuscular)昆虫。日出性昆虫当然是很多的,许多捕食性昆虫,如蜻蜓、虎甲、步甲等,都是同它们的捕食对象的日出性有关的;蝶类都同它们乐于寻找花的开放有关。绝大多数的蛾类是夜出性的,取食、交配、生殖都在夜间。蚊子是弱光下活动的。在夜出性的蛾类中,也有以凌晨或黄昏为活动盛期的。
由于自然中昼夜长短是随季节变化的,所以许多昆虫的活动节律也有季节性。一年发生多代的昆虫,各世代对昼夜变化的反应也不会不同,明显地反应在迁徙、滞育、交配、生殖等方面。
昆虫的日出性或夜出性是个现象,表面上看似乎是光的影响,但昼夜间还有不少变化着的因素,例如湿度的变化、食物成分的变化、异性释放外激素的生理条件等。
二、食性(Feeding habits)就是取食的习性。昆虫种类繁多,这同昆虫中食性的分化是分不开的。通常人们按昆虫食物的性质,而把它们分成植食性(phytophagous或herbivorous)、肉食性(carnivorous)、腐食性(saprophagous)等几个主要类别。植食性和肉食性一般分别指以植物和动物的活体为食的食性,而以动植物的尸体、粪便等为食的则均可列为腐食性,当然也可分得更细些。对于一些以非腐烂的动植物产品,包括粮食、食品、皮毛、植物纤维、动植物标本等为食料的昆虫,统归为储物害虫、储粮害虫或仓库害虫。然而这些物品也有植物性和动物性之别,因而储物害虫也可以有吃植物性食物或吃动物性食物的食性分化。其中也有既吃植物性又吃动物性食物的,例如蜚蠊。象这样的昆虫,就被认为杂食性(omnivorous)昆虫。

在上述的食性分化基础上,还可以随食物范围的广、狭,而进一步分为多食性的(polyphagous)、寡食性(oligophagous)和单食性的(monophagous)三种类型。例如在农业上的植食性害虫中,能吃分属于很不相同的科的多种植物的称为多食性害虫,如棉蚜(Aphis gossypii)能为害74科285种植物;能吃属于一个科(或个别近似科)的若干种植物的称寡食性害虫,如小菜蛾(Plutella xylostella)能为害属于十字花科的39种植物;只能吃一种植物的称为单食性害虫,如三化螟(Tryporyza incertulas)只吃水稻。
昆虫对食物的选择基本上是遗传性决定的,是它的上代长期适应的结果。而昆虫用以识别它的食物方式则是多种多样的,或用视觉,或用嗅觉,有的还要用味觉。后二者总的说是化学刺激,可以认为是决定昆虫选食的最主要因素。取食植物的昆虫通常以植物的第二性物质作为信息化合物或取食刺激剂,而非食料植物中则往往存在着忌避物质或拒食剂。感觉这些化学刺激的感觉器官,可以在触角上、口器上(特别是下颚须或下唇须),或足的跗节上。刺吸口器昆虫有以试探取食来识别寄主的习性。已经从蚜虫中得到证实,试探取食时感受化学刺激的部位在上颚口针——上颚口针的空腔内分布着神经树状突。
许多昆虫成虫期的食物与幼虫完全不同,或根本不吃东西,但却能把卵产在它们下一代幼虫需要取食的食物上,以便新孵出来的幼虫能获得适宜的食物。例如寄生蜂将卵产在幼虫的寄主体内,一些蛾类将卵产在幼虫的食料植物上。试验证明,若将在正常情况下以十字花科植物为食的小菜蛾的初孵幼虫,放在人工饲料上饲养,完全可以正常取食和生长发育;但如果让这些幼虫吃了含有黑芥子苷(十字花科植物的含有物)的人工饲料,它们就不愿再吃原来的人工饲料了。这说明,这些初孵幼虫的食性是可以通过后天的训练来获得的。在自然中也已经观察到,许多昆虫,那怕是单食性昆虫在缺乏正常食物时,可以被迫改变食性。它们常常以大量的死亡来换取一个新的适应,而且要遗传到下一代。由此可见,昆虫的食性虽有它的稳定性,但也不是绝对的,而有它一定的可塑性。
三、趋性(Taxis)就是对某种刺激进行趋向或背向的有定向的活动。刺激物可有多种多样,如热、光、化学物质等等,因而趋性也就有趋热性、趋光性、趋化性之分。由于对刺激物有趋向和背向两种反应,所以趋性也就有正趋性和负趋性(即背向)之分。
对刺激作出一定的反应是昆虫得以生存的必要条件。趋性就是所作出的反应的一种方式。例如,高等动物的外寄生昆虫(蚤、虱)需要动物的体温作为刺激,以它们的趋热性而找到寄主动物。许多昆虫对光有明显的反应。大多夜出性蛾类有趋光性;而如蜚蠊类昆虫经常藏身于黑暗的场所,见光便躲,即有负趋光性(或称背光性)。趋化性在昆虫寻找食物和找异性交配、找产卵场所等活动中都占极重要的地位。
当然还可以有别的趋性,如趋地性、趋湿性、趋声性等等。

不论哪种趋性,往往都是相对的,对刺激的强度或浓度有一定程度的选择性。外寄生昆虫要求最适宜的温度就是寄主动物的体温。人身上的体虱,常生活在人的贴身衣服上,若人因病发烧,即超过了正常的体温,体虱就爬离人体,表现为负的趋热性。这正是虱子扩散传播传染病的一种方式。当昆虫同时遇到若干种温度时,总是向它最适宜的温度移动,而避开不适宜的温度。有趋光性的昆虫对光的波长和光的照度也是有选择的。蚜虫黑夜不起飞,白天起飞,而且光对它的迁飞有一定的导向作用;但在光强达到10000米烛光以上时,桃蚜(Myzus persicae)却躲回叶背不起飞了。蛾类在夜间有趋光性,但白天光照太强又躲起来了。图1为夜间灯诱后成群的蛾子飞到灯下的白布上。对化学刺激也是如此。在性引诱试验中证明,过高浓度的性引诱剂不但起不到引诱作用,反而成为抑制剂。
四、群集性(Aggregation)就是同种昆虫的大量个体高密度地聚集在一起的习性。许多类昆虫具有群集性,而群集方式并不完全相同。有一些是临时的群集,另有一些则永久地群集。 前者只是在某一虫态和一段时间内群集在一起,过后就分散;后者则是终生群集在一起。
飞蝗是永久性群集的害虫,但有群居型和散居型之别。二者是可以互相转化的。研究证明,飞蝗的群集是蝗蝻(蝗虫的若虫)粪便中具有群集外激素——蝗呱酚(Locustol)的缘故。虫量越大,越容易群集,而且越聚越多。对这种群集,只有大量消灭蝗蝻,使虫口变得稀少,才能使它转化为散居型。
五、拟态(Mimicry)是指一种动物与另一种动物很相象,因而获得了保护自己的好处的现象。好象是一种动物在“模拟”另一种动物似的。当然这里谈不上什么“模拟”,只是不同种的动物都朝着某些在自然选择上有利的特性发展的结果。例如有些蜂类有自卫的蛰刺,有些蝶类从食物中获得有毒物质以致不受鸟类的袭击。别的昆虫由于在演化中获得与上述昆虫相似的形态或色调,而在自然选择中保留下来。通常,拟态昆虫同被“模拟”的昆虫生活在相同的生境中,但数量却比后者为少。否则二者都不能在自然选择中得到好处。
在昆虫中,拟态的事例很多,曾被归纳成好多类型,而从生物学意义上来说,可分为两种主要类型。一种叫贝氏拟态(Batesian mimicry),另一种叫缪氏拟态(Mullerian mimicry)。所谓贝氏拟态,就是被“模拟”者对捕食性动物是不可食的,而拟态昆虫则是可食的。例如君主斑蝶(Danaus plexippus)的幼虫因吃萝靡草而使得成虫血液中具有萝靡草中的一种有毒的糖苷,能使吃它的鸟呕吐;而“模拟”君主斑蝶的红斑蝶(Limenitis archippus)则是无毒的。如果有鸟曾先吃过红斑蝶,那么以后君主斑蝶也会受到袭击;吃了君主斑蝶的鸟因中毒呕吐,以后就再也不敢伤害这两种斑蝶了。双翅目昆虫“模拟”有蛰刺的蜂,也属于这类。所以贝氏拟态是对拟态昆虫有利,而对被“模拟”者是不利的。
缪氏拟态是拟态昆虫和被“模拟”昆虫,都是不可食的,捕食性动物只要误食其一,以后二者就都不受其害。所以缪氏拟态是对两者均有利的拟态。这类拟态在红萤科(Lycidae)、蝉类、蚁类中均可见到。
六、保护色(Protective coloration)是指某些动物具有同它的生活环境中的背景相似的颜色,这有利于躲避捕食性动物的视线而得到保护自己的效果。例如在草地上的绿色蚱蜢、栖息在树干上翅色灰暗的夜蛾类昆虫。有许多还随环境颜色的改变而变换身体的颜色。这是由内分泌控制的。
七、昆虫的保护色还经常连同形态也与背景相似联系在一起。例如尺蠖幼虫在树枝上栖息时,以后部的腹足固定在树枝上,身体斜立,很象枯枝。枯叶蝶停息时双翅竖立,翅背极似枯叶,甚至具有树叶病斑状的斑点。
有些昆虫既具有同背景相似的保护色,又具有同背景成鲜明对照的警戒色(Warning coloration)。例如天蛾科中的蓝目天蛾(Smerinthus planus planus),在停息时以褐色的前翅覆盖腹部和后翅,这时与树皮颜色相似。当受到袭击时,突然张开前翅,展现出颜色鲜明而有蓝眼状斑的后翅,这种突然的变化,往往能把袭击者吓跑。很多绿色的尖头蚱蜢,都具有樱红色的后翅,也有类似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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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窝造巢、保护家庭,这是昆虫生存本能的最高表现。法布尔为我们展示了昆虫们在这方面的多样化本领。在母性与本能关系表现方面,最值得重视的是膜翅目的昆虫,它们身上凝聚着深厚的母爱。一切得天独厚的本能才干,都被用来为后代谋求食宿,正是由于心中怀着自己的家族,它们使自己成为身怀绝技的行家里手;有的成了用细叶编制篓筐的蔑匠;这一位当了泥瓦匠,建造水泥宅室和碎石屋顶;那一位于脆办起陶瓷作坊,用耕土捏塑精美的尖底瓮,坛罐和大肚瓶……在母爱丰富细腻方面,能够与以花求食蜂类相媲美的,还有那开发垃圾、净化被畜群污染的草地的各种食粪虫类。尽管它们干着与粪便打交道的营生,却荣享盛誉。一副好身材,样式简单但光泽很好的外衣。奇特的服饰足以使它们光彩照人。畜粪的香味刚刚散开,食粪虫便闻味而动,全都奔向粪堆,收集储备食品。长长的肢爪,僵硬地做着充满爆发力的动作,仿佛是在腹中机器的驱动下行走,一对橙红色的小触角,张成折扇状,透露着垂涎欲滴的焦急心态。看!刚一到就撞翻筵席上的宾客,它就是圣甲虫(又名金龟子),食粪虫中最大最负盛名的一种。月牙儿状顶壳前沿排着六个细尖的齿,既是挖掘工具,切割工具,也是插举,抛甩粪料中无养分植物纤维的叉子,而巴还可以当耧耙,把好吃的东西统统搂过来。为后代或自己储备食物的第一步是选料,剔除杂质,收拢成堆,之后清理出一块场地,制作储藏的粪球,接下来,它要干的便是把储备食品运到一个稳妥的地点。在这项行动中,金龟子令人叫绝的技艺表现无遗。更令人惊叹不已的还有金龟子超常的消化能力--只要在住所里昼夜守着食物,它能不断进食,直至储备食品全部消耗干净。(卷一《圣甲虫》)

对于技能造诣最高的膜翅目昆虫而言,幼虫在许多事情上指望成虫,但这并没有促进父亲练就一身高超的本领,能力低下得像只蝴蝶。但西绪福斯虫是个例外。西绪福斯虫是滚粪球虫类中身材最小,热忱最高的一位,它手脚麻利,跟头翻得惊险,下坡滚儿打得更是迅猛,从难以行走的路上掉下来之后,每每总是不顾一切再往上爬。这些绝活,没有谁比得了,在生活中,父亲和母亲同样出力,参加为一只幼虫准备食物的取材和模制工作;他参与运输,尽管角色只是辅助性的;母亲去寻找掘洞地点时,他看守面包;他协助挖掘工程的施一l上他把从地下推出的废料清理到洞口外边,最后集这些品质于一身的他,在很大程度上做到了忠实自己的配偶,这一点在昆虫社会更是不多见的。也许正是由于两性共同承担了家庭事务,才使得他们能维持很高的生育率。(卷六《西绪福斯虫与父性本能》)


而人类中最美好的婚恋和家庭在昆虫社会更是独具特色。沉默寡言的朗格多克蝎,与其接触索然无味,其习俗蒙着浓厚的神秘面纱。《朗格多克蝎的婚恋和家庭好卷九)为我们揭开了这本神秘的面纱。朗格多克蝎长尾(实际为腹部);大弯度的蛰针,一对钳子从口伸出。四月,布谷鸟初试圆润的歌喉,而一向安分守己的蝎子,此刻却发生了一场革命--它们开始恋爱了,它们载歌载舞,互相认识,看那一对:大肚子、颜色暗的是雌蝎,相对较瘦、颜色苍白的是雄蝎,都把尾巴盘成漂亮的螺旋花,挪着颇带分寸的步子,它们正沿着墙根散步。这样相处几天后,这对情侣便在一处隐蔽清静的场所订婚、交尾,一幅纯美的田园诗,但悲剧终究不可避免:瘦小的雄蝎为爱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已化作亡魂--雌蝎残食了自己的情侣。一段较为漫长的妊娠期之后便是雌蝎产卵,幼蝎出世,雌蝎独自辛苦地哺育儿女,直到谈婚论嫁的年龄,儿女们各奔东西。


与朗格多克蝎相比,步甲虫处理爱情事务,真可谓简便快捷。就在众目,也无需酝酿感情,一只过路的雄虫扑向一只过路的雌虫。雌虫被他按住,略微仰起头来,表示乐意接受;于是那骑士便挥动触角,用指头儿抽打对方的颈背。事情一于完,二者立刻分手,双双跑到餐桌那里去吃便餐。然后,它们又各自另结良缘。新结成的夫妻双方也一样,事后又你我另寻新欢。一顿大吃过后,一次粗暴的交尾;一次交尾过后,又是一顿大吃。爱情既过,同类相食,甲壳缺损的步甲虫被兄弟残食,雄虫也是任凭雌性摆布--手术做得于净利落,没有弄掉任何一部分肢体,但肚子却被掏空了,在这一点上,金步甲与朗格多克蝎,螳螂相类似。(卷十《金步甲的婚俗》)


装死--昆虫社会中较为普遍的一种习性,但作者的观察告诉我们:僵滞不动,根本无什么心计可言,更不是装出来的,那是一种真实的状态,复杂的神经紧张反应使它们一时陷入某种动弹不得的状态。仟何紧急的情况都会使它极度紧张,而另一种情况却可以解除这种状态,特别是受到阳光照射时。生性粗暴,肆无忌惮的残肢刽子手--大头黑步甲、浑身黝黑的烟黑吉了乐于装死,而鞘翅昆虫,如象叶甲虫,金匠花金龟、瓢虫等,几分钟,甚至几秒钟便恢复活力,还有许多昆虫,如闪光吉丁,断然拒绝装死。换个话题,传说中的白蝎自杀是真有其事吗?而作者的实际观察却告诉我们:其实杜撰蝎子自杀的那些人,是被它突然失去活力的现象迷惑了,蝎子身陷周围都是火堆的高温之中,怒不可遏,痉挛至较然倒卧。这场面欺骗了他们。假如他们不那么轻信,早些把蝎从火圈中取出,就能看到,已"死"的蝎子又恢复了活力,它全然不知自杀是什么。


谈到猎食,我们不得不提到一副祈祷姿态的刽子手螳螂和麻醉大师荧火虫。螳螂,身着一幅宽大的绿色薄膜,一双前爪正举向天空,活脱脱一副祈祷的姿势。但这静默祈祷的神情举止,掩盖着它残忍的习俗;这擎举乞求的一双胳膊,其实是劫持的可怕家什,它们不拨念珠,却要结果身旁过往的幼小昆虫的性命。安详的整体外观,却配上了有"劫持"之称的前肢凶器,二者形成强烈的反差。如果捕捉的是灰蝗、白面螽斯,螳螂就拉起那恫吓、威慑的架式,双钩相应采取一下子钩住不放的办法。接着,捕狼尖一个闭合,夹住惊呆的牺牲品,叫它连招架之功都没有。蚱蜢和无翅则更容易制服,攻击这些风险系数较小的猎物,不必拉什么架式,也无需多少时间,一般情况,只要甩出双钩就够了。用同样的办法对付蜘蛛也绰绰有余,只管拦腰一夹,不用担心有什么毒钩。


再说险恶的萤火虫,只要螺旋的防护墙有一点空隙,就足够它钻空子了。萤火虫那纤细灵巧的工具轻轻一咬,蜗牛当即陷人麻木僵滞状态,接下来便是食蜗牛者不声不响地悄悄下手。但萤火虫操作总是极其谨慎,它以轻柔的动作处理自己得到的牺牲品,不能使对方有丝毫挛缩反应。因为蜗牛只要作出收缩动作,就会与粘附的物体脱胶,萤火虫可没兴致去搜寻得而复失的猎物。(卷五《螳螂猎食》、卷十《萤火虫备餐》)

看了《昆虫记》后,这本书使我十分着迷, 原来昆虫世界有这么多的奥秘,我知道了:凌晨,蝉是怎样脱壳;屎壳螂是如何滚粪球的;蚂蚁是怎样去吃蚜虫的分泌物。还弄清了:“螟蛉之子”是错误的,蜂抓青虫不是当成自己的儿子养,而是为自己的后代安排食物。

第一次读《昆虫记》,不知怎么的它就吸引了我。这是一部描述昆虫们生育、劳作、狩猎与死亡的科普书,平实的文字,清新自然;幽默的叙述,惹人捧腹……人性化的虫子们翩然登场,多么奇异、有趣的故事啊!法布尔的《昆虫记》,让我没有梦幻感,那些具体而详细的文字,不时让我感觉到放大镜、潮湿、星辰,还有虫子气味的存在,仿佛置身于现场一样。被我忽视太久了的昆虫的身影,及它们嚣张的鸣叫,一下子聚拢过来,我屏住呼吸,然后,凭它们穿透了我心灵的幽暗。是法布尔,让我看到了昆虫跟我们人类在生与死,劳动与掠夺等许多问题上都有着惊人的相似。《昆虫记》不是作家创造出来的世界,它不同于小说,它们是最基本的事实!是法布尔生活的每一天每一夜,是独自的,安静的,几乎与世隔绝的寂寞与艰辛。我仰起了头,这一刻,我非常想仰起我的头,像仰望星空一样,来对待昆虫们存在的奥秘。它使我第一次进入了一个生动的昆虫世界。
于是,我接着往下看《昆虫记》。

接着往下看,《昆虫记》是一个个有趣的故事:“螳螂是一种十分凶残的动物,然而在它刚刚拥有生命的初期,也会牺牲在个头儿最小的蚂蚁的魔爪下。”蜘蛛织网,“即使用了圆规、尺子之类的工具,也没有一个设计家能画出一个比这更规范的网来”, 丰富的故事情节使我浮想联翩。 看着看着,这些虫子们渐渐地清晰起来,我思考着:如果我们保护环境,不污染环境,这些虫子是不是还会在呢?现在的环境恶化,又是不是在以后还会有呢?我仔细地想着这彼此之间的关系,这一次的阅读,《昆虫记》为我打开了一扇全新的门。
当我继续阅读《昆虫记》时,我看到法布尔细致入微地观察毛虫的旅行,我看到他不顾危险捕捉黄蜂,我看到他大胆假设、谨慎实验、反复推敲实验过程与数据,一步一步推断高鼻蜂毒针的作用时间与效果,萤的捕食过程,捕蝇蜂处理猎物的方法,孔雀蛾的远距离联络……一次实验失败了,他收集数据、分析原因,转身又设计下一次。严谨的实验方法,大胆的质疑精神,勤勉的作风。这一次,我感觉到了 “科学精神”及其博大精深的内涵。

昆虫学家法布尔以人性关照虫性,千辛万苦写出传世巨著《昆虫记》,为人间留下一座富含知识、趣味、美感和思想的散文宝藏。它行文生动活泼,语调轻松诙谐,充满了盎然的情趣。在作者的笔下,杨柳天牛像个吝啬鬼,身穿一件似乎"缺了布料"的短身燕尾礼服;小甲虫"为它的后代作出无私的奉献,为儿女操碎了心";而被毒蜘蛛咬伤的小麻雀,也会"愉快地进食,如果我们喂食动作慢了,他甚至会像婴儿般哭闹"。多么可爱的小生灵!难怪鲁迅把《昆虫记》奉为"讲昆虫生活"的楷模。
我叹服法布尔为探索大自然付出的精神,让我感受到了昆虫与环境息息相关,又让我感受到了作者的独具匠心和细微的观察。《昆虫记》让我眼界开阔了,看待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了,理解问题的深度也将超越以往。我觉得 《昆虫记》是值得一生阅读的好书, 我想无论是谁,只要认真地阅读一下 《昆虫记》,读出滋味,读出感想,一定可以知道得更多。

而背后一套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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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需要了解?